我们离那场大屠杀有多远南京大屠杀和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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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能再让这一幕上演于今日的中国

年8月15日,日本全国广播其天皇裕仁亲口所念之《终战诏书》,历时十四年的抗日战争终于结束。

鲜血淋漓的华夏大地终于摆脱了亡国的梦魇,但那些在战争中麻木了的记忆终于被人唤醒,它们就像裂开的旧伤口所流出的淤血,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而让无数中国人心碎的地方,首推南京,那里,似乎成了中华大地所有苦难的起始点。

83年前的今天,侵华日军攻占南京。30多万同胞惨遭血腥屠杀……今天,国家公祭日,以国之名,为死难同胞下半旗志哀!

想必很多深入了解过南京大屠杀的人都做过这样的噩梦——灰色的天空,黑色的大地,暗红色的河流,枯枝败叶的树木,还有从地下伸出透过地面向天空伸去的手。

也许,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阴间鬼界,就是以这种梦魇为原点而衍生出来,并让大家信以为真。

为何会信以为真?因为有过如此噩梦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据心理专家说,这样的梦境代表了绝望和希望,因为经历,所以绝望;因为经历过,所以还有希望。

电影《屠城血证》剧照

也许,心理专家的话确实有道理,因为很多世界上历经过屠杀、灾难和战争的老人都在回忆中诉说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梦魇——而无数文艺作品、雕塑更是将这一场又一场的噩梦重新呈现在了人们面前。

逃避与挣扎,历史与现实,希望与绝望,童年的经历、生命的坎坷,刹那间涌成一团,把人震傻,更显寂静与苍凉。

直到今天,直到落笔,赤血依旧相信,这样的噩梦绝不应该是少数人的专利,毕竟每个中国人都知道那个南京大屠杀,那是一场距今才不过80年的灾难!

很多经历过那一切的老人还在无声的诉说着他们曾经的绝望,一名名叫张秀红的老人曾经在镜头面前讲述自己曾经被日本人强奸的经历,那年她才12岁,她的爷爷替她哀求,日本人就用枪托砸,她就跟爷爷说,爷爷你不要拦了。后来日本人走了,她身上都是血,爷爷给她揉腿,说,红子啊,你太小了,你太小了。她说,爷爷啊,要是你被日本人杀了,我也活不成啊——老人家讲述整件事的时候十分平静,连哽咽都没有,她说她只记得那钻心的疼“大腿根部到尾椎骨都被撕裂了”,但她讲述完之后,我们分明可以看到她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最后终于哭出了声。

张秀红,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年12月19日她离开了这个人世,79年前的这一天,南京已经化作人间地狱——从某种角度说,老人家还算是幸运,毕竟她最终度过了度艰难的岁月,而其他南京人则未必看得到胜利那天阳光照亮华夏大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上冰冷的数字告诉世人,在那场震惊中外的人间惨案中,有三十多万中国人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幸存者如张秀红同样因为南京大屠杀而承受了磨难,以后的日子,一到阴雨天,老人下身就疼得不能入睡,因为下身有缺陷,她生儿子时生了三天三夜,差点死掉,从此不敢再要孩子。

张秀红

张秀红老人曾经受邀去往日本,在日本的十几天里,她出席了多个讲座,她说,很多日本人听了她的经历,对她表达了愧疚与歉意,还有人当场失声痛哭,她印象最深的是有个日本小姑娘向她下跪道歉,“这让我感到欣慰。”

对于普通人,南京大屠杀只是历史,而对于他们,南京大屠杀却是终身难以名状的苦难,为什么赤血坚定的认为绝大多数中国人都在梦中梦到过那挣扎的指向天际手?很简单,南京大屠杀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历史?也许单单用“血淋淋”三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南京大屠杀中的日军如同炼狱中的狂魔,他们无恶不作,斩首、活埋、刺杀、溺毙、开膛破腹、纵火烧尸,而这些暴行的证据就冷冰冰的躺在历史教科书中、播在电视屏幕之中、陈列在博物馆之中,人们那纯粹的灵魂与对美好的向往都会在这些暴行面前被击的粉碎。

如果对人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失望之极,如果面对的暴行已经超越了对一切罪行的想象力,怎么可能不会噩梦连连?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遇难者姓名墙,大屠杀中很多人全家被杀,全靠邻居回忆此人的存在,比如说XX的姑姑之类

更何况,那些在大屠杀之中的遇难者,与我们流淌着一样的血脉,长着与我们一个肤色的面孔,书写着我们共同的语言,信奉着同一个苍天。

我们离那场大屠杀并不遥远,因为我们甚至还能听到大屠杀幸存者的亲身宣讲,但这样的时光还能有多久?

但是,赤血也承认,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对于南京大屠杀的愤怒可能仅仅是“三分钟热情”,都是短短的义愤填膺,然后妞照泡舞照跳——当然,这没什么好批评的,毕竟死的不是你,不是你的家人祖上,那自然和你没关系。

同样,不是每个人都像那些研究历史的专家一样,对南京大屠杀的细节如数家珍,对南京大屠杀有着深刻的理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赤血这般的历史爱好者这样去读那些枯燥如白描一般的纪实文学。

但是,每个人心中都必须牢牢记住“南京大屠杀”这五个字,对于每一个中国普通人来说,不需要一定去做什么,不需要你咬牙切齿,不需要你蓄须明志,不需要你四处传扬,甚至不要求你提起这件事,不要求你去纪念。

只需要记住,就可以了,也就足够了。

要记住,在我们衰弱的时候,定会有人来到我们的土地,把我们的人当做猪狗一样杀戮。

赤血觉得,这样的底线,我们应该是守得住的吧。

需要我们牢牢记住的

华夏河山,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同样也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敌人可以在这里肆意杀戮扑灭反抗的烈火,我们也可以在这里让曾经的历史永不凋零——我们都会记得,曾经在南京,中国的心脏,一场屠杀震惊世人,我们将把这件事一直记下去,千年万载,直到地老天荒。

这是我们民族的渴望,因为我们本不应该承受这样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同样该记住这一历史的本该还有日本,日本的历史曾经那么让人骄傲,近代以来,作为同时期亚洲范围内工业化程度最高、文化第一、国民识字率、受教育程度第一、诞生了无数文学家艺术家的国家,日本中产阶级数量不断扩大且要求推动民主自由、普选。

就是这样一个国家,竟然能在一次次千奇百怪的政变中整个国家高层被重组清洗,进步人士被残杀迫害。然后对一个从近代以来就不断尝试与之保持友好关系的混乱落后的国家的首都实行原始部落才会进行的大屠杀——文明进一步何其难也,退几万步却只在一瞬。

然而这样的经历,日本人已经逐渐忘却,他们的政府至今不肯道歉,他们甚至想要修改教科书,他们的政客不断去参拜阴森的靖国神社,日本人民也长期生活在集体失意之中并且丝毫不以此为耻。

这一切都只能说明一点,日本从不后悔。

年8月,战后的日本日本修订“援护法”,取消战犯家属和一般战殁者家属的区别。同月,日本政府重新实施《军人恩给法》,不仅给予战犯和战殁者同样待遇,而且将狱中死亡的战犯定为“因公殉职”,将战犯被拘留期计为“在职”,同样给予“恩给”。年8月,日本国会通过了《有关赦免战争犯罪受刑者的决议》。

年,巢鸭监狱最后关押的18名战犯,竟然佩戴着象征光荣的胸花,笑容满面的走向了欢迎他们的人群!

以此为时间节点,旧日本帝国发动战争时期的旧财阀,旧军人以及政客们通过这场“释放运动”将在日本国内失去的社会和经济地位重新夺回,这些人及其追随者构成了战后日本右翼势力的基本力量。

这些国际联合审判、关押下的日本战犯,无一人认罪,他们无时无刻不想重新复兴旧日本的帝国梦!

一些中国人很喜欢日本,确实,日本春天灿烂的桃花,随处可见的古典建筑,穿着民族服饰的靓丽少女,都展现了日本这个国家别样的魅力,但是,想想每到夜间就显得阴森可怖、人鬼共栖的靖国神社,真的不觉得这十分可怕吗?

诡异的靖国神社

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日纪念日,日化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同胞纪念馆正式落成。

年,中国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七次会议通过决定,将每年的12月13日设立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

两个沉甸甸的纪念日,拷问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内心。

那年的我们,何以堕落至此,被一蕞尔小邦攻破国门,残杀国人?

落后就要挨打,可我们挨的打是不是太多了,也太重了?

至于标题的最后一个问题,赤血私下以为,一位网友回答得特别好——

2个人,怎么杀10个人。

2个人杀了10人中的第1个人,

另9个人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2个人杀了10人中的第2个人,

另8个人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2个人杀了10人中的最后一人。

2个人并没有杀了10个人,2个人只是把1个人,杀了10次。2个人是一个团队,而10个人只是个体的累加。个体必须依附集体来逐利、避害,这就是我们与那起大屠杀最根本的关系。

别忘记,就在我们的邻国,阿富汗,那场大屠杀,依旧还没有结束!

附文:

亲爱的爸爸妈妈

一个外国人从一个国家带走的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那儿感到的痛苦。我在南斯拉夫的克拉库耶伐次感觉到了。

纳粹将其所有的愤怒残酷地发泄在这个温和的小城里。整个城成为一座巨大的坟墓,埋葬了名被残杀的人。那就是我带走的沉重记忆。但这是个美丽的记忆。无论何时,只要有人提起南斯拉夫,我就想起克拉库耶伐次和那儿被敌人杀戮的那一刻,我就想起那里整个民族的英勇。

——萨特

凄风。苦雨。天昏。地暗。

老年、青年、孩子们,一群群涌向那青青山坡那儿就是年10月21日个孩子被纳粹

南斯拉夫小说家莫马·迪密其为我撑着雨伞,我们在窄窄的山路上边走边谈。

“自从年起,每年10月21日,成千上万的人从四面八方来到克拉库耶伐次,悼念被纳粹杀死的个孩子。”莫马告诉我。

“纳粹为什么要选克拉”

“克拉库耶伐次。”

“克拉库耶伐次。纳粹为什么要选这个小城杀人呢?”

“克拉库耶伐次是我们塞尔维亚的中心。他们杀孩子、老师,也杀牧师、工人、木匠、小店老板、鞋匠……全是纯朴勤劳的普通市民。”

“为什么呢?”

“纳粹要灭种呀!孩子们就从课堂里被抓走,还有十几位老师。有一位老师,纳粹要他合作,他说:‘开枪吧!我给孩子们上最后一课!’”

雨哗哗地下。山路上的人,在伞下低着头,朝圣一般向山上走。走不完的人。望不断的路。

“七千多人呀!”莫马继续告诉我,“一天之内,全杀光了!尸首染红了三百五十多英亩的土地。每年这一天,我们到这儿来纪念他们。诗人,画家,雕刻家,剧作家,演员,音乐家各种艺术家,用各种艺术作品来纪念他们。你看!”莫马指着前面。我们在蜿蜒的山路上一拐弯,只见一座巨大的白色V形石雕屹立在山坡上。

“那V形石碑象征被害孩子们的班级五年级。”莫马说,“孩子们就在那儿被纳粹杀死。”

人已满山满谷。人潮仍沿着山路泻下。白色石雕边浓烈的色彩一抹一抹漫开去孩子们仍不断涌来。他们正站在47年前个孩子发出最后一声呼唤的地方:“亲爱的爸爸妈妈!”

“华苓,跟我来!”莫马挽起我手臂,带我到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两位老人面前。他们头发斑白,脸色肃穆,定定望着笼罩山谷的V形石碑。“这是孩子中仅有的两位生还者。”莫马向我介绍那两位老人。

我恍惚了一下,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老人眼神木然,仿佛眼前的景物已不存在,他们又回到半个世纪前的世界中去了。

地上的人已老,地下的仍是儿童。但在这一刻,他们又在一起了。

历史,现实,在雨中融合了融成一幅悲哀而美丽、真实而荒谬的画面。

“他们全是南斯拉夫著名的演员和音乐家。”莫马指着几个走向扩音器的人对我说。

雨下得更大了。乐队奏起了音乐。一位女演员朗诵南斯拉夫著名女诗人迪桑卡的诗:

……

他们坐在书桌前

就在那要命时刻前55分钟

小小的人儿,

急切地回答

艰难的问题:

假若一个人步行,结果是多少……

许许多多这类问题。

小脑子充满了数字,

书包装满了练习簿,

打的分数有好也有坏;

兜儿还塞一把梦想和秘密,

是爱和盟誓。

每个人都以为

自己将在阳光下奔跑

很久,很久

直到任务了结时。

……

一首首诗,一段段合唱,一幕幕短歌剧,在两小时之内,将半个世纪前的残酷历史呈现在我们眼前。孩子们对未来的憧憬,对生命的喜悦,对死亡的恐惧,对亲人的呼唤,父母失子的哀伤和控诉,塞尔维亚人对暴力的反抗和对自由的执著世世代代“人”的声音,在诗和音乐的韵律中,响彻云霄,响遍山谷。回音在倾泻的雨中缭绕不绝。天地亦与人同哀。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人就那样年年不间断地表达他们的历史感:没有仇恨,没有愤怒;只有悲哀,只有记忆,只有警告世间永远不能再有战争和屠杀了。

我不由想起南京大屠杀。“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也建在当年日军集体屠杀中国人的地点。馆外一大片石子,每颗石子象征一位牺牲者。馆内陈列着日军屠杀的证物、文件、照片、报纸。

这是历史事实。但是,多少人记得呢?世界上多少人知道呢?人,是健忘的。不记仇,很对。但是,不能忘记。

我们一共六十几位作家,从世界许多地区应邀在南斯拉夫讨论“放逐与文学”。所有的作家都看到和感染到克拉库耶伐次山谷中重现的半个世纪前的一段历史。历史是沉重的。现实呢?

安格尔在餐桌上写诗。只见他写下第一行:

黑色在这儿也太明亮了……

中国大陆有三位作家在座。杨旭站起来说话了:“我从南京来。年,日本军队攻进南京时,有一场震惊世界的大屠杀。那一场屠杀受害者有30万人!我们在南京也建立了一座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年,我五岁,我是那一场大屠杀的幸存者。今天我对南斯拉夫人在受害者面前所表现的感情,完全理解。我注意到:今天的仪式上有许多青年和少年。我们这些大人应该对孩子们负责:永远不要有战争了。”

西德作家明赫白缓缓地站起来,他沉重地说:“……我有犯罪感:感到是我杀害了那些孩子。我们简直就是禽兽!所有集中营都必须粉碎!你们允许我和你们在一起,我非常感激……”

他说不下去了,坐下来掩面哭泣。

另一位作家讲话之后,日本人也要讲话了。

“……南京大屠杀是事实。但是,请不要忘记:我们也有广岛原子弹,也有一片沉寂。”

安格尔低声对我说:“我要问他三个问题:中国人侵略过日本吗?中国人屠杀过日本老百姓吗?美国在日本进攻珍珠港之前扔过炸弹吗?他们先发动战争!他们先杀人!”安格尔接着问我是否应该站起来反驳他呢?

“不必了。他和那位西德朋友一对照,就是很好的反驳。”

明赫白仍然双手撑着头流泪。我和安格尔走过去和他握手。许多人走过去和他握手。

克拉库耶伐次血腥悲剧中最感人的,是那些被残杀的人留下的片纸只字。他们临死前几分钟,在小纸片上,或在身份证上,给亲人写下最后几个字。字迹模糊,句子也许不通,却表达了赤裸裸的爱、赤裸裸的心愿:

(第一中学六年级学生)亲爱的爸爸妈妈最后一次了鲁比沙

(第二中学六年级学生)爸爸,我和密索在旧军营里。给我们送饭来,也要工装裤和毯子。送点果酱来爸爸去找校长假若有用送点东西给我们吃吧。姨妈彼得舅舅也在这儿。给他送三包烟还要些纸巴法尔

(工人)永别了美莎我今天死了再见我最最亲爱的我最后一刻想到的是你我的儿子没有爸爸也要快乐再见史米奇

(工人)孩子们为父报仇史迪凡

(木匠)亲爱的请照顾孩子们永远不要离开他们再见无名

(牧师)永别了我所有的亲人我最最亲爱的我就要死了虽然我无罪

(工人)我最亲爱的鲁姬卡在这最后一刻原谅我一切吧留下元爱你的包扎

(生还的工人)亲爱的包瑞卡好好照顾美莎给她找个好丈夫问爸爸好请他也找爱你的包季达

12月10日,南京部分高校的大学生代表来到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为遇难者名单墙上镌刻的死难者名字添漆,寄托哀思。这样的活动我们应该多组织一些,让我们这个民族深深记住自己的过去,明白弱小和落后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新华社记者从年开始整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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