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fr=aladdin金启明(以下简称金):问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讲讲你跟诗歌的渊源吧,是如何走向诗歌这条“不归路”的?羽目:说起和诗歌的渊源还要追溯到八年前上初一的时候,那时候父母关系不是特别好(当然现在父母关系变得很好了),有次上学时父母刚好又吵了架,到了学校心里一直如鲠在喉,回到宿舍直到半夜也睡不着,于是就看着窗户沉思到半夜,突然就写出了人生的第一首古体小诗《家和》:如家不合牵子心,隔江万里心即系,愿用千苦换家合,阖家团圆盛过金。当时写完这首小诗,心里可以说一吐为快,非常舒服,而自己也很惊讶,后来第二天早上,我把诗拿给我同学看,很多同学感到惊讶,而且都不相信,当然这也是对我一种巨大的间接鼓励,于是从那时候起,诗歌就成了我每次对任何事物沉思不解时的良药,也成了日后人生不可抛弃的朋友和知己!宋德山:在初中的语文课后,我有时候会重温课上老师所讲解的古诗的要点,偶尔也会模仿着李白、杨万里的等诗人写一些七言或五言古诗,不过因为保存不当,这些诗歌已经找不到了。真正想写现代诗歌还是从高中开始的,当时读了北岛的《一切》,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刚开始以为这是个日本诗人,后来就慢慢的去搜集他的资料,读了他很多的诗歌,然后自己开始尝试着也去写一些。上了大学后,充足的课余时间为我这个爱好提供了基本的保障。辛木舟:写诗也有一段时间了,越写越觉得诗歌真的是条“不归路”,这是一个伤感的笑话。说到我与诗歌的渊源,我觉得真的像是上天安排在我宿命里的一种东西。我父母一个是大学声乐教师,一个是高中美术教师,大概遗传了他们的基因,从小我就对文学艺术方面的东西尤其感兴趣,从小古今中外的文史书籍没少看。而且我小时候还痴迷于写古代诗词,讲真的,我觉得我写的挺不错。我记得十一岁那年我写了首古诗,好像是赞美金山寺的,里面有一句“雕梁为斗角,画栋作勾心,”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有才啊……这应该算是为我日后与现代诗歌的邂逅做了铺垫,也算是为培养了一份诗心吧。后来上了初中,初中课本里选有一些经典的现代诗,我就记着有莱蒙托夫的。当时哪见过现代诗这种文学形式啊,就觉着这东西里面装的感情都要溢出来了,特别适合我表达个性,于是就渐渐喜欢上了。十三四岁那年也就试着开始写了,当然语言很稚嫩,更不要说什么手法了,也羞于拿出来见人,最后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后来到了十五岁,上了高中,有一次我同桌带了一本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来学校里看,我就瞅了两眼,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被那种诗歌独有的语言魅力震撼到了(当时就觉得看诗歌就像是欣赏巴洛克时期的雕塑),这才算是真正发掘出了深埋在我内心深处的诗歌“潘多拉魔盒”。然后又开始尝试创作,又试着投稿什么的,这才算是真正踏上了诗歌这条“不归路”。后来又有幸与白鹿老哥结识,在他的引领下我认识了元诗歌和牛冲老师,还有幸得到过牛冲老师的指导。在“上路”之后,我的诗歌写作在飞速进步,也得到了一些老师的鼓励和帮助,这让我坚定了在这条路上不回头地走下去的决心。说到这里,我想感谢那些在我诗歌道路上遇见过的人。至于未来,那就接着往前走吧,诗歌是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我只不过想看看最后我的尸骸可以肥沃这条路上的哪一片土壤。红衣:如何走向诗歌这条路的?说实话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能是水到渠成吧,自然而然的就在诗歌这条路上走了这么久。三三:读小学的时候,非常喜欢《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这两本书,当时也不知道诗句之间准确的含义,很多字词也不认识,但就是觉得非常美,语言很美,画面也很美。等到我自己写诗的时候,哪怕写战争,也带着崇高与悲剧之美。美,作为诗之美学,在童年时刻就已奠基。读初中的时候,人生第一首诗是写给我妈妈。读高中的时候,情诗随着三月的槐花泛滥。直到大学一年级某一节文学概论课上,那个桃花纷纷的春天,我再一次在全新的世界里动笔,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将以一名诗人自居了。黄顺:高中因为生了重病退了学,在家的时候开始看书写读后感,看电影写影评。慢慢的开始自己产出,写出的都是些稚嫩的作品,有随笔,有诗歌,也有散文。一个人的时候,心情特别差的时候,就会写点东西,或者出去旅行。人无非靠着灵魂生存,不然就是死的。诗歌可能给我更多的就是充能吧,我会一辈子写下去,因为我相信我的心情是好不了的。吴港元:大学才知道有诗歌这个东西的,那时候不懂事被学姐骗进入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叫守望者的文学社,于是整天和群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日常瞎扯,聊得开心了,就去写一些乱七八糟的分行。后来喝酒认识了几个师兄,他们都是写的不错的,其中黄鹏师兄还送了我一本他自己的诗集——《马蹄上的村庄》。大约是18年6月份,失恋了,于是疯狂的写诗。有一天,黄鹏师兄在他们